什么呢?哈哈哈!”
说完这些,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心的笑起来。
笑够了,他慢慢收敛了笑容。
放下膝盖看着她:“其实,你不过来找我,过上几年我也要去见见你的。
”
“同我母亲的婚姻,是在日本三三财团的安排下进行的。
而作为保证,黎明会愿意给出补偿。
而这份补偿,足够让他两个女儿没有后顾之忧去选择自己的人生。
这才是他同意的原因。
因为是联姻,我母亲当时只有十六岁。
所以他在新婚之夜,对一个阿卡德女人说:我不能跟你结合。
因为我已经对不起我的妻子,所以……我不能对不起我的孩子。
但是他可以给与我母亲一定的帮助。
所以我外婆和舅舅,去了英国。
”
“他认为自己对不起你,所以……他一直在很努力的工作。
很努力的,给女儿谋求后来的立世根本。
他认为,自己做不了一个好的父亲,那么至少在金钱方面要给足。
”说到这里,他刷的拿出蓝色塑料制作的文件袋:“港区的房产证明、瑞士银行的本票。
”
“想要吗?”他晃了晃文件袋:“配吗?”
“您能告诉我,一个ab型血的男性,和一个a型血的女性,是如何生出两个o型血的孩子的呢?嗯?”
“在我看来,他不是一个称职的爸爸也不是一个称职的丈夫。
可他对您,仁至义尽了吧!给了你足够的脸面,让你以被抛弃的弱者身份恢复单身。
您还想要如何?”
这句话他几乎是吼出来的,稚嫩的嗓音也变的粗重而哽咽:“你们兄妹俩,还要了他的命!”
“然后踩着他的尸骨构建的功勋……”
“尤拉!”黑泽阵一把将有些颤抖的举着文件袋的男孩儿抱在怀里。
这孩子在颤抖,他强忍着的情绪在投入男人怀抱的一刹那崩溃了。
嚎啕的哭声,就像是某种闸门被打开的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