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那还真是遗憾呢!”黑泽熏在她对面相隔有点远的沙发坐下,脱了脚上的拖鞋赤脚盘膝坐着。
他单膝撑着手臂,托着肉乎乎的腮帮子:“那么……您有什么事情吗?”
傲慢、失礼!
这是随行的人员同和津有枝子同时想到的。
可偏偏就是如此,他们也只能忍着。
毕竟之前笼罩整个北太平洋地区的结界,据说眼前这个男孩儿会做的更好。
那个男人只是借用了男孩儿的力量而已。
在了解到这些情报后,对于将男孩儿掌握在手中的欲望就变得更加强大。
“你姐姐要结婚了!”和津有枝子想了想说了这么一句话。
她在试探,如果男孩儿对亲眷还有一些念想,那么就好顺着进行。
只要男孩儿进入日本,那么她的工作就完成了。
“姐姐?”黑泽熏歪歪头,然后看向黑泽阵:“你就是因为这个让他们进来的?”
“不然呢?”
“呵!”黑泽熏轻笑一声:“我……的……姐姐?哈!有枝子女士,您……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小朋友,很好骗?或者说,您和您的兄长,认为有些事情随着那个傻瓜的死亡,就彻底……没有了。
套用你们日本人习惯用的一句话:当携带秘密的人走上了黄泉比良坂,一切都随风消散了!嗯?”
他挑眉看着瞳孔猛地放大的女人:“我,听见了呢!”
说完,他眯眼笑了装作成年人粗重的嗓音:“这样就可以了吗?”
“嗨!石城那边说,后面的事情他来安排。
”
“这小子还真是生的不是时间呢!非要弄什么木桶……”
“伪装一下,就说革命军朝里面射击造成的。
反正,也没人知道我们来过这里。
”
说完这些,他看着脸色铁青的女人,向前探头:“哪哪!有枝子酱!我的欧道桑,为什么和你离婚呢?为什么呢?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