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一下,啄一下,吮一下。
好热,好痒。
少女灼烫的吐息夹杂着细细的凌乱喘声,全数喷进他的耳窝中。
“衔烛卿卿。
”分明她自己都尚不能缓和,对他的语气竟是无奈又爱怜的,“我不要你这样叫我。
你答应了我的。
”
耳朵,脸,唇,被她弄得湿热潮黏。
浑身血液昂扬,又混沌。
衔烛想起来了。
那夜她对他说了好多话。
她不要他再叫她主人。
他还能叫她什么?
她又是在对他做什么?
是玩弄吧。
把他吻成这样,是为了提醒他不要再叫这个称呼。
他好乱,好难受,无法清醒地思考。
痛苦如细丝般勒绞着那股朦胧的欢愉,不能纾解,不能冲破,痛苦加了倍。
肯定不是爱,她不会爱他的。
是他好玩,她在玩弄他。
他就知道,抚慰,疼惜,怜爱,都不是真的。
不要乱想,不要乱想。
她当然不会爱他。
她并不是没有吻过他。
衔烛忍下情绪。
刚忍住,脖子忽被少女轻柔地搂住。
她的体温熨帖着他。
她处处都滚烫,他也被她弄得好烫。
揉抚他腹肌的手往后移了,搭上他的手腕。
细长的手指往他掌心探、往他指间钻。
她趴在他怀里,亲他的脸。
他眼睛微阖着,仍能感觉到她应该在看着他。
他不愿想会是什么样的眼神。
可是她说话,他无法不听见。
她说:“吞下那么多东西,你该有多疼。
每次都这样生生忍下去。
这样的事,你都不肯告诉我。
”
衔烛怔了一下。
她扣紧了他的五指。
手掌挤走隔在中间的水,紧按在他的掌心。
她与他的每根手指。
五指与五指,指缝与指缝,都扣得很紧。
冷热相间,掌纹相摩。
手与手共扣成了一把严丝合缝的锁。
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