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烛泡在水里的身体微微地颤栗起来。
眸光都涣散了,张唇喘息着抑制索取的欲望。
“主,主人。
”他低哼着唤她。
乖乖仰望向她的目光中,有他自己无法意识到的乞求意味。
可怜,无助,迷茫。
是要求她停下,还是要求她给得再多一点?
他才唤出来,唇再次被吻住。
他反应得慢,齿关没能在第一间内启开。
她不催,抚摸着他的脸颊、头皮,蜻蜓点水般含吻他的上唇。
太温柔了,他很快沦陷。
她舌尖舔碰了几下他的尖牙,好像极喜欢,又舔吻几下,然后才将暖热的呼吸和涎液一并送入他冷冽的口腔中。
她好像知道如何能令他更难矜持、更沉溺其中,从而表现出更激烈的反应。
小舌勾缠压抵住他无措的舌头后,便摊开舌面对着他的上颚一下又一下地吸裹□□。
更激烈的颤栗冲刷了他更多的感知。
与此同时,她落在他腹上的手并未收回,而是一并地揉,比方才更确定地揉。
于是这场沦陷,波及了他的全身全心。
一切都比他未醒时感受到的那个吻给的还要多。
更多的给予、慰藉、疼惜。
仿佛饱含爱意。
衔烛抓了她的手臂。
欲要抱紧,又不敢。
他轻轻地抓着,感觉到自己所有的强撑都在这个吻里溃败地瓦解着。
少女还不大熟练换气,把他吻得喉间咽动,低低哼喘时,却因力有不逮而停了。
不上不下,更为难捱。
衔烛强忍住,喉结微滚,迫切地含吞下了她留下的味道。
就这样结束了吧。
可是紧接着,更绵密的吻落上了他的唇角。
轻轻重重,牵往颊边、颌下,乃至耳畔。
没能预料,就没能准备,他一下难以禁受地仰起了颈。
她趁此从水中拨出手,扶着他的后脑,含住他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