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直到听到卧室的门重重地甩上,苏柳荷趴在门上听了听,有倒水的声音。
她羞恼地说:“你什么都没看见!”
“你又摔了吗?”顾毅刃往盆里加着水,不动声色地说:“看见什么?”
苏柳荷扔掉该死的浴巾,随便扯来一件外套披在身上,悄悄推开门缝,见着顾毅刃目不斜视地加水,似乎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没事。
”苏柳荷小脸发烫,捂着软乎乎的胸口说。
顾毅刃没再说话,捏着水壶的手越发使劲。
等他走出去,苏柳荷松了口气。
正准备脱下外套,闻到熟悉的洗衣皂的味道。
苏柳荷:“…要疯了。
”她居然随手抓到顾毅刃的军外套,就那么光溜溜地穿在身上。
顾毅刃眼神好,但他没往门缝看,应该没发觉吧。
水声重新响起,顾毅刃把鸡腿炖上,转头从水缸里舀勺冰凉的地下水浇在头上。
他也要疯了。
门缝里那一抹绿色,肯定没看错。
他并不是有意要窥视,那瞬间担忧苏柳荷,闪视一眼他便挪开了。
可挪开视线,挪不开脑子里画面的冲击。
顾毅刃蹲在地上,屋里水声阵阵,惹得他恨不得冲进去把人揉到自己的骨子里。
这种感觉像是毒品,离得越近越渴求。
明明想要忘记,却让他魂牵梦绕。
他快撑不住了。
苏柳荷吃饭时,看到顾毅刃夹菜的手青筋凸显,忍不住按了按手背上的血管:“你不舒服吗?”
顾毅刃深深看了眼苏柳荷,上次他那般失态已经是造作,他不会再出现第二次。
努力克制带来的是飞快收回的手,再不收回来感觉要被灼伤。
苏柳荷头发湿漉漉地搭着肩膀上,茫然地看着他放下筷子:“我吃完了,今天有事要先回去。
”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