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脚盆里有冲水用的葫芦瓢,飘在水上荡来荡去。
“我这待遇跟金豆儿一样。
”苏柳荷自嘲地笑了笑,撩了些水在光洁的膝盖上,适应后拿着葫芦瓢舀上水冲洗着婀娜的身体。
顾毅刃在厨棚里切鸡腿,隐约能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仿佛在挑战他的神经。
“啊!——”
苏柳荷?
顾毅刃起身到门口,看到门槛下浸出来的温水。
苏柳荷在里面飞快地说:“我没事。
”
顾毅刃的手放在门板上,一动不动地任由水漫过他的鞋面。
“不要进来,我摔了一跤,人没事。
”多亏凳子离得远,苏柳荷差点撞到上面,也正因为离的远,让她够香胰子时摔倒了。
她忍着胳膊肘的疼痛,爬起来。
看到胳膊肘破皮了。
“那你还洗澡吗?”顾毅刃在门外问。
苏柳荷疼得要哼哼了,躺在脚盆里身下的水已不多,忍着说:“要洗。
”
顾毅刃放下手说:“那我把水拿给你。
”
苏柳荷赶忙起来,带着哗啦啦地水声走到凳子边,用双层纱布自制的浴巾围起来。
她掖着浴巾走到门边,揉着膝盖小声说:“没人在院子里吧?”
顾毅刃已经在门外等着,警惕地看了眼,低声说:“没人。
”
苏柳荷打开门栓,手却推着门:“你进来不要乱看。
”
顾毅刃的喉结上下滚了滚说:“好。
”
苏柳荷松开手,穿着男士拖鞋哒哒哒地往卧室去,散落的湿发荡漾的人心驰神往。
浴巾贴身到膝盖上方,露出雪白的后颈和粉嫩的腿窝。
“啊!”苏柳荷顾毅刃的拖鞋太大,一脚绊在卧室门槛上。
她赶紧扶着门框,下一秒浴巾应声而落。
顾毅刃当场僵在原地眼眶发烫,闪电般转过头,脖颈的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