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脏,好像和他的心跳声同频共振着。
宁珵钰想自己要是有钱了,也要去玩这个乐器。
这是他年幼心底滋生出的第一个梦想。
散场后,他和玩得比较熟的同学提起,同学都说没听见别的,只听见那架子鼓的声音,酣畅淋漓那叫一个痛快。
宁珵钰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或许那也是架子鼓,或许那只是他耳朵受不了嘈杂环境听出了幻觉。
总之他不记得了,他也不记得古鹰在台上的表演,台下观众太多,都挤在他前面,一个个蹦得老高,遮住他视线,他只知道古鹰是在表演名单上的,毕竟那是宁珵钰班里的同学。
第10章
单河琛走之前给了古鹰两张演出的票,过几个月他的乐队都会在周边城市的小型livehouse里做一些拼盘演出,最近的一场便是在周末,除了单河琛他们乐队,还有不少年轻不太出名的小乐队,古鹰攥着两张票,放入口袋,坐在宁珵钰那理发店的沙发里,静静看着宁珵钰给人理发。
宁珵钰认出来古鹰,心里震撼了片刻,面上没显露,他不确定古鹰有没有认出自己——估计是没有的,他又和他不熟。
其实他也有些尴尬,还好进来了一位做造型的客人,让他不至于和古鹰面对面大眼瞪小眼。
“诶,珵钰,你那保险还做吗?我想给我女儿也买上。
”客人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顾客,来做泡面卷发,头上乱七八糟架满了各种型号的小卷子,通通让一台机器吊着,宁珵钰时不时给她松一松,以免烫到了。
而他即便是背对着古鹰,也能从镜子里看见古鹰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这让他很不自在,几次和人对上视线,古鹰就只是冲他笑笑,不说话,不知道来这里到底要做什么,宁珵钰琢磨着怎么才能友好地请人离开,手上动作却没得停,替客人拨弄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