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不知道怎么面对纪冽危,她不如跟着自己的心走。
她的心在告诉她,她是想去找他的,她想好好跟他过下去。
段砚川囫囵吞枣吃完了早饭,便自己出门了。
临近九点,段砚川拨了一通陌生电话。
听筒那端,男人声音冷冽:“段先生,有事?”
段砚川略感意外:“纪先生怎么知道是我的号码?”
纪冽危显然不想与他多聊,“说吧。
”
段砚川摸了摸鼻尖,问道:“方便见个面吗?”
纪冽危:“十点半要去溶城出差,段先生只有半个小时。
”
“ok。
那就咖啡店见面吧,我工作附近有一家咖啡店很不错。
”
挂断电话,段砚川哑然失笑,这妹夫,怎么比他想象中还要冷漠,他迫不及待想知道平时怎么跟她妹妹相处的。
…………
段砚川在咖啡厅等了没多久,纪冽危便到了。
咖啡店的灯光照亮他清冷无暇的面容,轮廓流畅,身穿黑衬衣,肩宽腰窄身形挺拔,笔直的长腿在包裹在西裤下,行走时也矜贵卓然。
倒真是一副万里挑一的好皮囊,整个咖啡店因为纪冽危的到来,似乎更亮堂了。
段砚川默默点评这个妹夫,不由感叹他妹本质肯定是个色女,脸看起来那么乖,心思倒在择偶方面暴露无遗。
感受到纪冽危淡漠的视线,意识到自己看他太久,段砚川清了清嗓子,点好了咖啡。
他正要问纪冽危要喝什么时,便见他手机轻微一震,似乎来了一条消息。
纪冽危眉眼清冷,随手敲下几个字回复,摇头:“不喝了,你先说你的事。
”
“喔。
”段砚川见他好像很忙,便问:“你一会要去溶城出差的事告诉月月了吗?”
纪冽危淡声说:“刚才就是她发的消息,她说想来找我,问我在哪。
”
段砚川:“那你告诉她了?”
纪冽危并未回答这个问题。
从这短暂的接触下来,段砚川总算明白了,面前这个男人的确不太好相处。
或者,应该说,纪冽危对他带有很大的敌意。
纪冽危坐姿松弛,掀起微掀,淡淡晲他:“段先生找我出来,绝不是单单请我喝咖啡,有什么事就说吧,是劝我跟你妹妹离婚,还是让我不要在你家楼下看她?”
段砚川摇头,有店员把做好的咖啡端上来,他喝了一口才说:“在伦敦那三年,月月真的很开心,很幸福。
”
纪冽危神色未变,颔首:“是吗,我为她感到开心。
”
果然如他所想,钟栖月的身边没了他,只会过得更好。
“月月交到了很多朋友,还有不少追求者。
”
这些事,纪冽危比谁都清楚,当然,那些追求者,都被他使用别的方法赶跑了。
他又颔首,兴趣淡淡的样子。
段砚川继续说:“纪先生,我年长你一岁,也是月月的亲生哥哥。
”
纪冽危微不可察的蹙眉,“所以你想让我叫你哥?”
段砚川失笑,“说实话,想听,不过暂时算了。
”
他收了笑意,正经道:“我一直很想跟你见面,想亲自感谢你。
”
“感谢我?”纪冽危倒有些意外。
“感谢你照顾我的妹妹,在我们都不在她身边的时候,保护她,爱护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