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握住手腕拉近在他跟前站着,眉眼清冷:“这之前也是你穿的,怎么,不喜欢了?”
这吊带睡裙的裙摆才及大腿那,本来就是短款的睡裙,要再短点就到屁股那了,六年前的裙子现在穿她身上,跟情,趣睡衣有什么区别啊。
“不喜欢……”她脸微红,“我还是喜欢穿的舒服一点的。
”
这身总感觉稍微动几下,就要走光了。
纪冽危说:“好,明天给你准备多一点新的睡裙,都挑你喜欢的款式来。
”
钟栖月水眸一眨,笑问:“这么顺着我啊?”
她还以为纪冽危是不愿意给她换新的睡裙,不然明知道她都要过来住了,怎么还是把几年前的睡裙拿给她,他摆明就是故意的。
纪冽危抬眸扫了一眼她的细腰,神色自若:“你都知道了,我要再反驳还有什么意思,不过不管什么睡裙,穿你身上最后还不是要被我脱掉的。
”
无非区别是,脱掉之前没有这么优美的景色欣赏了。
“……”钟栖月懒得理他,见时间不早了,上床要睡觉。
他站起身,一步步把钟栖月逼到墙边上堵住。
“哥……”过高的身量阴影笼罩下来,钟栖月紧张问:“不是睡觉吗?”
“睡。
”他眸色幽深,捏着她的下颌,轻声说:“这就睡。
”
吻很快压了下来,他单手勾着她的腰,将她按在墙面上,手指灵活地在她身上逗弄。
钟栖月一下被弄软了,艰难启唇:“不是去床上吗?”
“马上就去。
”他声音低哑,凑近她耳边,“我想先试试在墙边。
”
他咬住她的唇,眼里藏着汹涌的思念,几乎想要把她吞了进去。
钟栖月心尖一颤,勾住他的脖颈,睡裙的吊带一边垂在纤细的手臂处,“哥,你能跟我讲讲你那三年怎么过来的吗?”
纪冽危神色微变,抓着她翻了个身,胸膛贴她背脊,低声问:“怎么忽然想知道这个?”
钟栖月脸压在冰冷的墙壁上,气息急喘:“我就是想知道。
”
“你能告诉我吗?”
纪冽危:“能,不过很无聊,也没什么好听的。
”
他的手指从裙摆那探了进去,粗粝的指腹滑过她细腻的肌肤,激起一阵酥麻:“栖月能跟哥哥说说,那三年你在伦敦过的日子吗?”
“哥,是我先问你的。
”
“可哥哥更想听你的事。
”
“唔……”
纪冽危唇微抿,拦腰将她抱起,往床边走去。
“怎么了……”
“墙边冷。
”
“喔。
”她脸更红,羞涩地抬不起头,也不敢看纪冽危现在的脸。
他把她放到床上躺下。
钟栖月正要伸手关掉床头灯,纪冽危握住她的手,勾上自己的脖颈。
“别关灯。
”
这种光线明亮,能把彼此看得无比清楚的情况,简直比昨晚还要羞耻,钟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