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样子去勾引纪冽危。
呵呵,想到此处,她没忍住自嘲地笑。
鼻梁上本就松垮的眼镜,也在此刻滑落。
“啪嗒”一声,落在地毯上。
钟栖月还贴在墙边,浑身还是软的,没有力气。
男人与她抱得密不可分,薄唇落在她耳廓,嗓音沙哑:“钟栖月,你让我去亲吻别的女人?这句话,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
喑哑的声线暗含刺骨的狠戾。
钟栖月的心跟着一颤,闭着的眼睫不断地抖动。
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唇紧闭,没有回话。
纪冽危将她打横抱起,放在沙发上,再慢条斯理地帮她把已经松散的衣服都穿整齐,“栖月还是这幅正经的模样更引人犯罪。
”
钟栖月咬着唇,他身上还带着热气似的,衣冠楚楚的模样,却总是能轻易暴露出他早已起了意动的事实。
她把脸埋在沙发里面,不敢再看他一眼。
纪冽危坐在旁边看她,湿润且艳红的薄唇勾起:“一年多没这样亲吻了,感觉怎样?”
钟栖月还是没吭声。
他状似回忆,轻笑:“我还挺怀念的,要不是我们现在关系还没定下来,怜惜你,我刚才可真想就在墙上干了你。
用力贯穿你,干得你两腿发软,不得不求着哥哥抱你去床上。
”
定下关系是什么意思?钟栖月惊恐地扭过头,慌张道:“我要回去了!”
纪冽危眸色寒凉,再一次问她:“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面前只有一个选择,今晚我们旧情复燃。
”
钟栖月坚定拒绝:“不要。
”
“是吗?”他冷冷地笑。
钟栖月连忙起身,望着面前看似冷静的男人,惊恐地奔向门口的方向,疯狂敲打:“开门啊!”
纪冽危站起身,这样神色平静地看着她:“钟栖月,你今晚如果主动走出这个房门,我们的关系将会彻底断了。
我也不会再做出任何举动挽留你。
”
钟栖月身躯僵硬,转过身看他,雾蒙蒙的眼的泛起水光,问:“你说真的?”
纪冽危淡声:“只要你出去,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可能了,我不会再主动挽回,你应该知道,我认真说话时是怎样的。
”
“这句话的真实性有多少,你很清楚。
”
也就是说,今晚钟栖月自己主动出了这个门,从今往后纪冽危再也不会主动找她了,也不会再强迫他们回到从前的关系,更没什么离谱的炮。
友关系。
钟栖月呼吸一沉:“那,麻烦纪先生让门外的冯管家开门。
”
这样四目相对片刻。
钟栖月担心他会反悔,最终,纪冽危却先笑了。
他按下一个按钮,没多久,“咔哒”一声。
这扇门的锁,解了。
钟栖月的手死死按在把手上,试探道:“我走了。
”
纪冽危什么也没说,就这样静静望着她。
门外的冯管家看着眼前的场景,头皮发麻,站在门口一句话都不敢说。
钟栖月一狠下心,转身,从门口往外跑。
冯管家望着很快奔向电梯那的钟栖月,又看向站在沙发前神色淡然的纪冽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