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便被纪冽危发狠地堵住。
“唔……”她被迫扭着身躯,脸朝后,他掌心很大,用虎口圈住她的下颌,几乎整张脸都被他掌控,使她根本没办法反抗。
时隔一年的亲吻,她的身体却比大脑最先反应过来,也让她想起,他从未如此狠戾地吻过她。
他就这样夺走她的呼吸,操控她的身体,含弄她唇舌,几乎是难堪至极地,与她津液交缠。
因为姿势不舒服,气息乱喘,液。
体不断地从她唇边流下来。
他的手很大,一只掌心便能把她掌控到没有反抗的余地,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按着她脸颊,吻得气势凶狠,他的气息正在攻占她唇齿内的每一寸领地。
“哥,不……”钟栖月脑子不断地嗡嗡作响,这个吻的占有感让她心生恐惧,她感到浑身的细胞都像被他吸了起来,分明是自己的身体,却完完全全被身后这个男人支配着。
她能感觉他身上那种不可抗的因素正在唤起,无论是他藏在内心深处的那抹恶劣,还是他身体那不容忽视的强大。
以至于,她腰下的那块肌肤,也格外灼痛。
钟栖月吓得腿都发软,彻底失去力道,纪冽危眸色微凝,腿往前一探,用膝盖抵进她腿。
间,将她托起。
她感觉自己几乎要被吻得窒息了。
要被吻得,连最基本说话的能力都要失去了。
唇舌仍旧在交缠,她只能艰难地哼出哥哥的音节,“哥……”
不要,真的不能继续下去了。
这个错误不能再进行了。
她的泪水从眼尾不断滑落,泪珠融入相缠的唇齿间,纪冽危浑身一怔,吻得动作不知觉慢了,轻了。
钟栖月总算得以喘息,泪也像开了闸似的流下来。
她还贴在墙壁上,发软的双腿被他托着,整个人几乎已经酥软无骨般,男人身躯贴在她背后,沉沉的呼吸洒落。
“哥,你和程大小姐不是在相亲吗?”她气息还是喘的,说出这句话都似支离破碎。
纪冽危迷离到含着情。
欲的眸,一点点凝聚,直到冷沉无波澜:“栖月还是这么贴心,这样关心哥哥的感情,怎么,那天在街边看到我和程家小姐一起进入酒庄,醋了?”
钟栖月滚烫的脸贴在冰冷墙壁上轻喘:“不……我只是听说了,纪家和程家要联姻,不是吗?我觉得,程大小姐很适合你,你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
”
“你……”她轻咬着红肿的唇,语气很轻地说:“你,你应该亲吻的人,是她才对。
”
“松开我,求你。
”
她闭了眼,根本不敢再多看几眼自己。
刚才通过墙壁这边视角的镜子,她已经看到自己这幅模样了,她现在衣衫不整,脸和唇都是通红的,刚才那点纠缠,那般激烈的吻,就连身上的肌肤都在强烈的冲击下染了一抹红。
而身后,正站了个眼底含着波涛汹涌情。
欲的男人。
他们这样紧紧相贴,姿势有够不雅,yin,乱。
她也全无抵抗,就这样被他用力按在怀里。
像什么?谁又说她不是小狐狸精呢。
钟蕊说她什么来着,让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