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或者世界不公的反驳抗争吗?”
“姐,我们不是不写。
”阿灭笑道。
“那是什么?”钱姐也笑了。
“是怕我们玩摇滚的爱太强烈,别人承受不住。
”阿灭说,“知不知道,最怕玩摇滚的唱抒情歌。
”
在钱姐店里聊嗨了,灵感像是汩汩的泉水,一群人转移阵地到了废楼。
春天的夜晚是温暖的,好像植物趁着黑夜都悄悄复苏,空气里带着微微的花香,还有一种很蓬勃的生命力。
“这个季节真舒服啊,什么都恰恰好,好想一直停留在这儿。
”阿陨刚刚喝了很多酒,醉醺醺地坐在沙发上,和阿灭挤在一起。
“会更好的。
”沈泊原把箱子里的矿泉水抛了几瓶过去。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阿灭想了想,“带着一种诡异感。
”
沈泊原转头抬抬眉,“哦?是吗?可能是因为我重生了。
”
“神经病。
”阿灭翻了个白眼。
旁边许之湜喝了口水,知道沈泊原在讲什么胡话,笑得拧紧瓶盖往他身上打了一下,沈泊原抬手摸了摸他的腰。
两支乐队在给《rockagain》写曲子的时候就常有,说要真的写首正式的合作曲,大家都特别上心。
围绕着“爱”这个主题,他们能写很多很多,对摇滚乐的,对友谊的,对爱情的,或者是对……亲情的。
“你们觉得这个世界公平吗,为什么有的人生来就能有很多爱,但有的人明明什么都没错,却会被抛弃……”阿陨哑着声说。
阿灭在一旁略微有些讶异,因为阿陨从来没有在除了他之外的人面前提起过自己的过去。
阿陨十二岁的时候,父母离婚,两边都推来推去不要他不想负责,吵的不可开交谁也不肯签字那个晚上,阿陨就从家里跑了出来,再又遇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