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乐队这条路,一样难,但也很幸运,前两张专辑发行就有了不少热度,起码对比圈内其他很多乐队,他们能算得上是名利双收。
阿灭是高兴阿陨去交朋友的,袒露自己的内心也是种解放,但又心疼得厉害。
“是啊,明明生下来都是一样的,为什么可以随随便便对待,又凭什么一个人要成为另一个人的附属品。
”王珂埋着头。
人从出生,在一个家庭里长大,周围的爱决定了他会变成什么样的人,有的人可以一辈子自由追逐自己所想所要,有的人却要用一辈子来疗愈自己的创伤。
许之湜出生在一个很完整很美好的家庭,此刻除了作为朋友心疼他们,好像什么也没法做。
他有些难过地在键盘上按下几个音符,却突然有了灵感,抬手连成了旋律。
旋律由轻到重,重的音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脏上,犹如一丝火星点燃了每个人的埋怨难过。
沈泊原捞起电吉他,踩了脚效果器,于是那把火烧尽了每个人的恨,重新生长出爱来。
“你现在有我了。
”阿灭握住阿陨的手。
阿陨盯着交叉的手指,朝他笑了笑。
王珂没有拿贝斯,举起手机抬得很高,按下红色的开始键。
她转了一圈把大家都录进去,然后又拿了连线话筒唱了几句词。
其实也说不上词,更多像是说几句牢骚话。
接着话筒到了于霄那儿,再到大威和小孟,又甩给了沙发上两个人,录像里大家都笑得很欢。
许之湜给了沈泊原一个眼神,键盘和电吉他的旋律都温柔了下来。
“哎,这么温柔我不习惯啊。
”阿灭对着话筒说。
旋律没停下,阿陨倒是抢了话筒,“我来。
”
许之湜和沈泊原默契地衔接了前面说话跳掉的旋律,阿陨笑着搂住阿灭唱歌,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