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用,当初沈温瓷在国外不理你的时候,不就是时穗给你的地址。
”闻钊翘起二郎腿,“阿树,你可不能卸磨杀驴,当初我和时穗帮你这么多,你可不能不帮我。
”
“我怎么帮你?你自己蠢得说漏嘴。
”宋栾树冷哼,“你也说了,时穗给的地址。
那的确帮了我大忙,我欠她一份人情。
所以,我是不会告诉你她今晚在哪。
”
“……我靠,宋栾树!”
宋栾树挑眉,一副你耐我何的态度。
“你帮我问问会死啊!当初你没老婆要死要活的时候,要不是我时常去看你,你早就因为生病作死掉进了臭水沟里了!”
闻钊立马坐了起来,大有你不帮我我今晚就不走的架势,“你不帮我问,我自己问,沈温瓷洗澡是不是,没关系我在这儿坐着等她。
”
宋栾树看他像个无赖,“她正生气,你跟狗皮膏药似的找她也没用,晾一晾就好了。
”
闻钊一脸讶然,没想到“晾一晾”这样的话会从他嘴里说出来。
宋栾树居然舍得晾着他那个宝贝心肝儿,天要下红雨了。
闻钊刚想夸句吾辈之楷模,就被宋栾树下一句话堵住。
“晾着晾着,心就凉了,然后你就想不到那么多迂回的招数,回归本心,直接在楼下跪着蹲她的点就行了。
”
“……”感情他这是被晾出经验了,哪是他晾别人,说的这么得意的。
&ltahref=”&ltahref=&quot/tags_nan/qingyouduzhong.html&quottarget=&quot_blank&quot&gt/tags_nan/qingyouduzhong.html&lt/a&gt”title=””target=”_blank”&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