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他走了。
那天她站在巷子里看他们骑车的背影,一瘸一拐推着自己的车回去,硬是让奶奶把辅助轮拆掉,一个人在自家院子里练。
因为没人教,只能自学,摔得那双腿青一块紫一块的。
脚上那个伤疤就是那时候摔得最惨的一次,血哗啦啦的流,被奶奶勒令一个星期不准碰车,幸好那次好之后,很快就学会了自行车。
宋栾树听着,慢慢回忆起来,但版本却是对不上的。
那天是他新提的车,他都还没过过瘾,沈温瓷就说要玩。
可是他不知道沈温瓷不会骑没有辅助轮的,摔了还想再骑,自己又拒绝不了她,只能趁着闻钊喊自己赶紧骑走车。
后面的事情,他没有什么印象。
只记得她很奇怪,大夏天的,天天穿个长裤,让她换也不换。
后来过了段时间,久到他都没办法把这些事情联系在一起,他放学回到家,沈温瓷正骑着他的山地车绕s型,下巴扬得高高的。
宋栾树心里忽然澄明了些,这是不是她刻意要和自己比较的原因?
有时候一个人爱人的方式,是他本人希望被爱的方式,那他给对方的有可能不是她想要的。
在今天之前,宋栾树一直自以为将她护得很好,实际上却连她受伤都不知道,时隔多年,还要从她的口中说出来。
情场角逐,她明明早已兵败于他手,但即使独自出国也不肯向他靠近一步,眉目自有不服输的艳色曾经引他迷恋,如今却满腹心疼与亏欠。
闻钊见他出神,不得不干咳一声,提醒他,“阿树,沈温瓷在哪?”
“你找她干嘛?”
他语气中带着防备,让闻钊发笑,“我哪是找她,我找时穗啊!她好几天没接我电话了,刚刚还关了机。
”
宋栾树抬眸,投过去一眼,包含着认为他不争气的嫌弃,“关机了,找她也没用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