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温瓷接了个楠城的电话。
“沈二,少龙的近况查到了。
他并没有跟着霍望远,而是在一家私人医院养伤。
”
“养伤?”
“在你跟着宋大少回小洋楼之后,他开着你的车离开,在市中心出了场车祸。
”
沈温瓷沉吟不语。
“再往下查,就查不到了。
”
“我知道了。
”
挂了电话,沈温瓷陷入了沉思。
所以宋栾树是事先察觉到什么危险,才不让她回山越居的,所以才一直说服自己去锦州去京城。
但他什么都没有说。
还是说谁要害她都不重要,她的身世才是他最在意的,姜家对她的态度、她这个假千金还有没有价值才最重要。
她咬唇,自嘲般扯出一抹笑,神思懒怠,实在是累极了。
你把夕阳下的光影当cursh,人家看你两眼空空当傻子。
好不容易动了心成了负累,那不要也罢,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她眼底分明噙着点点泪花,可脸上挂着决绝又脆弱的倔强,勾绘出冷清的自爱。
那点泪随着晚风,慢慢蒸发在空气。
第二天下午,两人就被沈老拎着包赶了出来。
那俩小孩吵架太难顶了,阿瓷那张脸冷得像深冬的冻梨那样硬,宋家那个小哑巴又不会说话哄人,看得老爷子就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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