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账上。
”
薛满不为所动,“秦公子,你刚从牢里出来,又想再进去吗?”
秦淮明诡辩:“我不过与你说两句话,顺便送些东西,难道御史大人便要押我下狱?这恐怕不合律法。
”
他这是要死皮赖脸到底了。
薛满道:“我出门时带了兵尉,他们在旁边办事,马上会来找我。
”
“那就等他们来了再说。
”秦淮明大手一挥,“伙计,这位姑娘看中了哪些东西?全部拿出来包好,记在我的账上。
”
伙计不认识薛满,却认识这位财大气粗的纨绔秦公子,他将方才薛满看过的几样东西,包括那方砚台,都摆到案面,“秦公子,一共是八十八金。
”
“嗯,这数字不错,够吉利。
”秦淮明扫了眼,夸道:“你眼光倒是刁,选的全是好东西。
”
薛满眼瞧着他做戏,内心十分不耐,面上仍半分不露。
伙计端来茶水点心,秦淮明好心情地招呼她,“阿满姑娘,来,坐下说话。
”
薛满身形未动,盯着门口,思索硬闯的可能性……嗯,四个人严实地挡着,她应当冲不过去。
秦淮明优哉游哉地闲聊起来,“阿满姑娘,你一个月有多少月钱?考不考虑换个府做事?你若是来我秦府,我一个月许你十金,你觉得如何?”
“隔壁揽月楼的糖蒸酥酪和白玉霜方糕很出名,是衡州小姐们最喜欢的点心,平日得提前三天预定才得一份,但要是跟着我去,你想吃多少有多少。
”
“还有那鼎丰大酒楼,是衡州最出名的席面,堪比宫中御宴,你若是喜欢……”
他像只嗡嗡嗡响的苍蝇,哪怕薛满一声不吭,他也能不厌其烦地唱着独角戏。
“秦公子。
”薛满打断他,“天色不早,我要走了。
”
秦淮明道:“接你的兵尉还没来,再等等也无妨。
”
薛满似乎站累了,终于肯坐下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