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总有她的理由。
”
“你知道她在调查什么吗?”
孟超摇头,“何姑娘只说要去停尸房,其他什么都不肯说。
”
薛满见问不出东西便只好作罢,临走前孟超用气声问道:“阿满姑娘,你身边当真有暗卫吗?那岂不是我们说话会被听到?”
薛满暗笑他单纯,什么云斛、云飞、云齐全是她瞎编出来的人,换个说法,真有暗卫也只会保护许清桉。
但演戏总得演全套,她道:“你放心,他们训练有素,不该听的绝不会听。
”
糊弄好孟超后,她将鱼干交给俊生保管,回到书房却没见许清桉的身影。
书桌上摊着账本,还有一枚锦盒,薛满看得清楚,盒子没有上锁。
里头装了什么?
好奇仅是一闪而过,薛满继续翻看账本。
一列列文字在书上跃动,逐渐变成奇形怪状的图案,排着队飞到她面前,压得她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她趴在桌上睡得正酣,许清桉从窗外现身,片刻后回到书桌前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封信函。
信函由恒安侯府而来,祖父得知他在晏州受伤一事,先是嘲讽他的狂妄自大,仅有匹夫之勇,毫无智者之能。
若非自己策无遗算,他这番便直接交代在了晏州。
一番讥讽后,祖父又告知已为他相看好一门亲事,对方是荣国公的孙女,等他全手全脚地回京后便可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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