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怎会好端端对人痛下杀手?又不是突然失心疯或者中邪了。
”
“如果柯友文背后另有人指使,那人一害便是两条人命,心思实在阴毒!”
“你从哪得来的消息?”许清桉从账本中抬头,“据我所知,此案已经了结。
”
“我,我,”薛满心虚地别开眼,“我自己猜的。
”
“衙门办案不看猜测,只看证据。
”
“可是——”
“没有可是。
”他道:“即便有内情,那也是衙门的事,轮不到我们操心。
”
“你说得对。
”她叹了口气,“我还是算账吧。
”
算盘没拨几下,外头响起俊生的声音,“阿满姐姐,孟衙役找您有事,您要见吗?”
薛满眼睛一亮,“见,我马上去。
”
不等许清桉反应,她已经风一般窜出门,留他在原地若有所思。
孟超是来送谢礼的。
何湘准备了鱼干请他代为转交,薛满不客气地全部收下,又请他到一旁说话。
“昨晚是怎么回事?”
“阿满姑娘放心,昨晚回去后我警告过韦霄,他若还敢对你无礼,我便马上禀告韩大人和许大人。
他是个聪明人,今后绝不敢再冒犯你。
”
“对我无礼的何止他一个?”薛满道:“别装了,我知道你跟何湘是一伙的。
”
孟超装傻充愣,“何姑娘怎么了,她不是刚给你送了鱼干吗?”
“这鱼干是她给我的封口费,我收得心安理得。
不过我很好奇,她许了你什么好处,才能叫你半夜偷偷放她进衙门,甚至闯入我的院子?”
“……”
“我懂了,你帮她不为好处,只为私心。
”
“阿满姑娘,不是你想的那样。
”
“按我所想,是你一心爱慕何湘,所以对她言听计从。
”
“……并非如此。
”孟超败下阵来,面带窘色道:“我相信何姑娘的为人,她向来心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