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地,快要被把玩得熟透感。
沈宜团被这个妖怪兰勾引得意识迷乱,有些茫然地点点头,“更舒服……?”
“是啊。
”
李微澜另外一只手玩着沈宜团的舌根,扯着他的舌头让他像小狗那样晃着脑袋。
色死了,真的色死了。
在舞台上像天使一样的主唱大人,平时温柔亲近的队长,现在被玩得像个小白痴狗狗一样,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李微澜感觉快抑制不住了,又低头,狠狠地咬着沈宜团的嘴唇,细细吸吮,分开,拉起一条淫靡的长丝。
“更舒服,好吗?”李微澜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挑弄。
直到颈间的喉结传来一丝又酥又痛的感觉,
沈宜团才醒了一点,咬着牙伸手推开李微澜,沉沉浮浮的意识缓慢回来,“可是……现在不行,明天还有工作……”
他恳求地呜呜着,“后天,后天好不好。
”
好可怜,好可怜。
满眼泪花的,像只祈求不要吃掉自己的小狗狗。
李微澜看得难受。
那里难受。
要是按着李微澜的欲望来,现在俩人早就不知道搞多少回了,起码沈宜团能在多次的挑教手法下学会主动朝着李微澜弓长大月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月退木艮闭得紧紧的,一看就是青涩害羞的雏儿。
绝对没被玩过。
这种肉最是鱼羊嫩,而且有一个挑教的过程,可以尽情在床|||上玩养成。
太笨了,太纯了,他还不知死活地想亲亲以安慰正处在欲||望当中的男人,“忍忍就好了,兰兰。
”
李微澜被得呼吸有些乱,不想吓到他,只好先推开沈宜团,缓了一会,皱着眉,声音带着一丝低哑,“你不想被强||女干就先不要亲我。
”
沈宜团被说得有点不知所措,半晌后才讷讷地,“不要突然开黄||腔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