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钟就被李微澜摁住,往他的敏感的月退木艮上扇了两巴掌,说,“那哥哥使用我好不好?”
“嗯?”沈宜团被亲得懵懵地,依旧搂着李微澜的腰,像温顺又痴痴的羊羔祭品。
只顾着呼吸鼻腔和喉咙全部是来自于兰兰的味道。
柏林少女的淡玫瑰味,他记得。
脑袋里回想起来很久以前,他们一起坐着出租车在夜晚的昏黄灯海中穿游而过,那时候兰兰看着他,跟他说什么来着,好像是说他很幸福。
目光像在告白。
“哥哥想起什么啦?想我是不是,使用我吧,使用我吧。
”李微澜咬着沈宜团的唇。
低声诱惑道。
沈宜团的注意力又被黏腻的亲吻撤了回来,呢喃着,“使用……?”
“是的,哥哥,我还是处,别人我不管,反正我的第一次要留给最爱的老公。
你亲亲我,亲亲我。
”李微澜的话说得很柔软,语气确实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
骨子里就是潜藏不住的强势,某些时候就会暴露出来,露出狰狞的面目。
沈宜团听话地勾着李微澜的脖颈,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湿漉漉的,有点冰凉,不过很软,很好亲。
他忍不住闭起眼睛,再次蹭蹭。
连鼻尖也贴上了。
被亲着,李微澜笑了一下,垂眼眸,静静地用目光欣赏了一会来自于沈宜团的乖顺和欲|望,问他,“亲亲舒服吗?”
“嗯。
”沈宜团对于这种涩情的事情总是来得很腼腆。
说完,他就立刻闭上眼睛了。
“更舒服好不好?”李微澜又问。
声音低低的,咬字很轻,瞳仁几乎沾满整个眼眶,眼珠的颜色又浅,轻微泛滥着桃花眼特有的那种迷离深邃的眸光,像古代话本里把书生勾得神魂颠倒的画皮妖,美艳又危险。
抬起手,慢慢地,大手一下一下地摸着沈宜团的颈部,那片的皮肤被摸得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