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给予了他希望和可能,又在他沉醉后剥夺。
“所以呢,你就要放弃了吗。
”乱步开口,“是自顾自的放弃一切吗,甚尔。
那加织姐怎么办,惠又怎么办?”
“如果你就这样崩溃的话,那我还真是看错你了。
”冷静过后,乱步哼了一声,“惠我会照顾好,你这段时间好好想想吧。
”
现实就是这样的残酷,但是如果甚尔就此一蹶不振的颓废,那加织和惠怎么办?
他有些心烦意乱的挂断电话,然后一转头就对上银狼的注视。
乱步头疼地走到摇篮边上,轻轻摇了摇:“别哭了惠。
”
这么点大的孩子可听不懂话,但他也不知道怎么哄孩子。
于是只能赶鸭子上架的,再次将惠抱了起来。
哭得一抽一抽的孩子,死死扯住那缕垂落的黑色长发。
乱步撕牙咧嘴地在沙发上坐下,动作僵硬地摇了摇:“睡吧睡吧。
”
惠又哭了许久,直到嗓子沙哑疲惫睡去。
好不容易睡着的孩子,依旧紧紧抓着那缕头发。
乱步尝试扯了扯,然后出乎意料的扯不动。
熬了半夜的他本来就疲惫,现在也顾不上其他的,只能先将就着抱着人一同入睡。
银狼扯来薄毯子,贴心地盖在两人身上。
次日,乱步是被振动的手机吵醒的。
他先是专注盯着一个地方,凝神后又熟练地召唤了银狼。
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来电,而振动是因为刚好有人打来电话。
乱步思索着,很快就决定好了。
“你到底去哪里了?!”电话那端,是禅院直哉的质问,“一天不回来也没有个消息?你能耐了啊。
”
乱步特意将电话拿得很远,他动了动酸痛的手臂,语气有些随意:“接下来几天我都不回去哦,家主大叔那边,你肯定能瞒过去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