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
乱步看似无意地向家主提起过一次,后者有些意外,但还是在提醒下,特地空出时间去探望了。
总之,禅院家就是一个巨大的“垃圾场”,这是禅院甚尔本人的原话,乱步也只是觉得合适才采用了。
在教导后辈上,禅院家没有一个合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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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很平淡的午后,乱步尝试了召唤新的式神。
不出意料,很顺利的成功了。
这次被召唤出来的,是气鼓鼓的蟾蜍。
它伸着长长的舌头,企图卷住鵺的爪子。
但早有先见之明的鵺,已经拍动翅膀,高高飞了起来。
蟾蜍气得呱呱直叫,这让乱步笑出声来,这一幕有些眼熟,但细想大脑又觉得空荡荡的。
他有些困倦地揉了揉眼睛,发现一直在身后的银狼好像不见了。
同时被召唤出来的,好像只能有两只式神。
对于乱步如此轻易就调伏了新的式神,在场目睹全程的禅院直哉,露出一个复杂的表情。
并没有和上次一样的特地准备,两人本来坐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互相刺两句。
而像是心血来潮一样,乱步随手摆了个手势,仪式就成功了。
人与人的对比,往往会更令人生气。
甚尔也是听禅院直哉说完,才意识到调伏仪式如此快就结束了。
“丑死了!”禅院直哉攻击道,“你什么审美,为什么要给蟾蜍戴个眼镜。
”
没有其他的攻击点了,禅院直哉只能哼哼两声,吐槽着乱步的糟糕审美:“它又不近视,戴什么眼镜。
”
“啊?”乱步沉默了会,然后像是才听到一般,“可是它喜欢啊。
”
呱呱叫了两声的蟾蜍似乎在回应,他一跳一跳,伸出长长的舌头,将乱步手边放的杯子,往里面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