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乱步坐着,一手撑着下巴,“还要来吗。
”
他倒是很有耐心,期间崩溃的禅院直哉又提出要比其他的,但是无一例外都是他获胜。
那双眼睛总是漫不经心的眯着,好像这样的对局对他而言,根本无足轻重一样。
禅院直哉瞪大眼睛,惊起了一身的冷汗。
直哉发现了,发现并不是乱步十分熟练下棋,或者打牌,而是他很“聪明”。
聪明到一种,让人后背发寒的感觉——
没有胜算的,而且他绞尽脑汁的对局,对乱步而言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外面已经暗了下来,在明亮的灯光底下,禅院直哉看见坐在面前的人,有些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冷汗顺着脸颊滑落,瞥见面前人几分“真面容”的禅院直哉,一时说不出话来。
乱步已经不是爸爸他们口中夸奖的、聪明那样简单了,原来……他一直在藏拙。
恍惚间,禅院直哉明白面前的人,是当之无愧的“天才”。
这是一件让人觉得可怕的事情,让人不由自主的,就紧张和害怕起来。
“不来了吗?”乱步一手捏着棋子,“那就散场吧,好困……”
“你真是奇怪啊,为什么要因为别人的话动摇。
我可从来没说过,我要当家主。
”乱步一手叉腰,“而且他们让你当家主,你就想当家主吗?”
“难道你没有自己的想法,没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吗?真是奇怪。
”
看似吐槽的话,却宛如惊雷一样轰隆一声在耳边响起,禅院直哉呆呆地抬头,手紧紧抓住膝盖上的布料。
浑浑噩噩的禅院直哉自己离开了,乱步伸了一个懒腰。
对于社长投来的视线,有些心虚地吐了吐舌头:“嘛,明明是他自己要求的……”
那天晚上,体质一向不错的禅院直哉,难得发起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