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反应过来我现在不在时钟塔,赞美我的是我的从者迪卢木多,而不是某个派系的魔术师时,我凝视着他微笑的脸:
“lancer,以后赞美人时词汇不要这么贫乏。
”
“而且这也算不了什么,只是个梦境魔术。
当然,如果你执意要夸,你或许可以写写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
”
迪卢木多没有意识到这是我的迫害行为,如同韦伯的论文一样的迫害。
这位lancer郑重思考后,重新露出了笑容,“master,我会做到的。
”
我:“……”
我:“我对你抱以希望。
”
迫害老实人毫无成就感。
只有在对方了解这件事意味着怎样深重的压迫,为了以后而竭尽所能的反抗,直至被沉重的未来压垮痛哭出声,才是真正的迫害。
这也是为什么我喜欢压迫韦伯的原因。
他真的会哭。
至于搭建梦境魔术,在成功时就到了lancer的梦境里会面,目的全然不是为了交流其他组的机密情报。
是为了从迪卢木多那里获取知识。
迪卢木多是过去之人的影子,是活着的历史,是时代的缩影。
我不渴求冬木的许愿机,我渴求唾手可得的知识。
何况——
“想要了解迪卢木多·奥迪那,不来问你本人,而是去窥探你的记忆去读经过想象的文字,我觉得这样很奇怪,而且我更信任你口中的真实。
我想应该没有人比迪卢木多更了解迪卢木多了。
”
我向来奉行有问题就去找源头解答的原则。
第一晚是初步了解迪卢木多·奥迪那。
第二晚就是详细了解他所在的费奥纳骑士团以及他的王芬恩·麦克库尔。
第三晚顺理成章的窥探那个时代的爱尔兰及神秘。
我会很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