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卢木多的反应告诉他我在听,顺便还让迪卢木多继续做我们对话的中间人,至于什么可以方便谈话让他与我直接交谈的魔术,不存在的。
迪卢木多可以听我笑的肚子疼的声音,韦伯不能。
韦伯是苦主,在苦主面前笑,圣杯战争刚开始就要快进到师徒决战了。
迪卢木多只能表情无奈的听着我在他耳边笑的声音发颤,“lancer,对他说,我听的到,我以为我的学生会知道御主与从者距离不能过远,还是说,rider(骑阶)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单独行动的固有技能才让他连这些常识都不知道?”
迪卢木多:“我并不具备单独行动的固有技能。
”
“重复原话。
”
迪卢木多:“原话。
”
很有槽点,但韦伯不知道,所以他还能战战兢兢的给自己争取一下不过劳死的待遇。
但是,他真的想多的。
论文不是二十五英寸长也不是二十五英寸厚,是长宽和厚都占。
二十五英寸长宽的纸,二十五英寸厚。
唯一仁慈的是——
“master说你能画图,也能使用录写魔术。
”
韦伯现在还想证明自己吗?
应该不想了。
他可能更想的是滚回去写论文,或者在论文写不完的时候哭着想办法夺得圣杯战争的胜利。
“万能的许愿机一定能用来写完这个论文的!”
在绝望论文的衬托下,韦伯他都没想过把我杀了解决论文问题的源头。
我亲爱的学生好像还没意识到这是一场会死人的战争,他尚且天真,而且天真过了头。
给我的学生灌完学习的鸡汤后,我就没怎么关注接下来的事了。
迪卢木多回来后说archer和berserker后来也出现了。
“berserker与saber似乎认识。
”
“爱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