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哦哦,好。
宋七月回过神,小步跑出去。
她们直接下到地下车库,白鹭洲开车带宋七月过去。
白鹭洲的车是一辆suv,哑光龙石绿色,很漂亮,看着不便宜。
不过车标挺陌生,宋七月这种只认识大厂车标的没见过,她对车本来也不感兴趣,就没多问。
以前怎么没见你开过这车啊?宋七月坐进去,左右观察里面的内饰。
白鹭洲系好安全带,轻声说:你见我开过几次车。
宋七月:好像还真没见过几次,你一直打车来着。
那你有车为什么不常开啊?
白鹭洲没回答,只打着火,开始倒车。
如非必要,她是绝不会在别人面前提及自己脚踝的事的。
宋七月对白鹭洲这种问了上句没下句的情况已经习以为常,她小翻了个白眼,懒得再和对方搭话,掏出手机找黎青聊天去了。
一路沉默。
到胡同巷口,车停在外面,两个人下车,步行进入小巷。
在巷口,白鹭洲还是和往常一样,去老点心铺买了一份枣泥糕。
进入白柳斋,奶奶和爷爷正在石榴树下的小石桌边喝茶。
看见白鹭洲和宋七月一起进来,奶奶很高兴,左一个洲洲右一个小七地叫,接过枣泥糕,很珍惜地立马拆开,装盘端出来让大家一起吃。
白鹭洲不想在爷爷奶奶面前咳嗽,所以嗓子痒的时候就清喉咙,茶也一直在喝,水续起来没停过。
奶奶注意到了,关心地问:喉咙不舒服吗?看你脸色好白,生病了?
宋七月多嘴帮答:那可不嘛。
没事。
白鹭洲放下茶杯,云淡风轻。
不严重。
真没事哦?
奶奶皱眉,仔细观察白鹭洲的状态。
要是不行的话你就说,苏江那边推就推掉了,老汪和我是老朋友了,他不会放在心上的。
白鹭洲给茶杯里续茶,又清了清喉咙。
没关系,既然答应了汪伯伯,那就去吧。
况且
淅淅沥沥的茶水慢慢将茶面续到快过半的位置。
最近忙一点也好。
爷爷一直没说话,似乎已经从白鹭洲的细微言行中看出了什么。
李恩生沉思片刻,缓缓开口:
洲洲,你记不记得,之前一连好多年,总有一只黑色的乌鸦来这棵石榴树的枝头落着?
乌鸦?
怎么突然说这个?
宋七月好奇地抬眼。
白鹭洲倒茶的动作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