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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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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母亲,卡尔特伯爵夫人。

    ” 唐烛这才明白了刚刚罗曼为什么要说出那种话,作为俄国彼得格勒总督的儿子不该对摆在面前的线索表现出如此程度的担忧。

     可是随着付涼的嗓音再次响起,他也渐渐明白了这件事究竟意味着什么。

     “同样的,这张是1840年5月20日,一场开在西区摄政街的画展的入场券。

    让我们来回忆一下,当天夏尔的日记中写到了什么? 1840年5月20日小雨。

    伦敦的雨像伦敦的人一样令人作呕。

    包括出现在画展上的贵族们,都是些出了名的不学无术的烂人。

     不过今天还好,我至少见到了卡文迪许家的人。

    听说他们家的小殿下是个天才,如果长大成人必将是个好对手。

    好可惜,如果他早出生几年就好了,我是说我的生活就不会这么枯燥。

     伯爵夫人买下了一幅画,一幅满是蔷薇的画。

     见鬼,女人们都喜欢花。

     在走出画廊的时候,居然看见了卖花女。

    幸亏她没有发现我,我是说…如果一个流浪画家穿着得体地出现在画廊里也太奇怪了。

    ” 画展、珍珠泪、卖花女、白蔷薇,还有伯爵夫人…… 唐烛不可置信地从桌面上拾起第三张纸片,那正是由康纳裁剪下来的报纸,上面写着:“莱斯特广场计划在7月10号重新竞拍桂冠,而莱斯特广场作为露天场所,可以容纳人数众多,因此除去贵宾座位外,其余市民可随意入场观看……” 他只觉得这一切变得不可思议起来,“我记得、记得当时,夏尔的日记里写到过,十年前的7月4日卖花女借由送花向他告别,只是说要去西区。

    至于为什么,卖花女的解释是因为听说伯爵夫人的桂冠要在那里展出,到时候人流会比较大,想必花会卖的更好。

    所以……如果不是因为卖花女被害,桂冠被外借,那么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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