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唐烛自己也发现了这些话可能出现了问题。
他怔了几秒,有些惊慌地抬起脸,就算是车厢内仅有他们两人,但他还是不禁压低了声音,“不是桂冠被外借才推迟了拍卖会,而是因为卖花女……”
卖花女在7月10日之前被害,她不能出现在拍卖会上,所以伯爵夫人才谎称桂冠被外借,主持拍卖的商人为了不错过珍珠泪这一噱头,才因此推迟了拍卖会。
付涼照旧像是会读心术,就算他并内有把心里的猜测说出来,可他却像是早已经听得一清二楚,佐证道:“刚刚威廉说过,有人曾经在当年三月份左右,瞧见卖花女在西区卖花。
”
而下一秒,一张来自1840年3月的会展票据出现在唐烛面前。
“这……”绝对不是巧合。
“在威廉的调查中,卖花女最开始并不是一直在萨维尔街卖花,比如在十年前的5月到7月左右,长达两个月都在萨维尔街这种事情那是第一次发生。
”付涼的嗓音平静地出奇。
可确实足够在唐烛心中引起惊涛,“所以…所以这其中的原因是,每当一次拍卖或者会展结束后,卖花女都会迅速更改卖花地点。
而当年的5月20日到7月10日之间,并没有举办过其它有关珍珠泪的活动,她才得以在同一地点待了足足两个月。
”
“可以这么说。
当然我觉得也不排除有夏尔的原因。
”付涼鲜有地将感情方面的因素也纳入考量,“毕竟以她跟夏尔聊天时的谈吐和见地,我不觉得她是个蠢到躲风头会躲在同一条街两个月的人。
但是谁都能明白,人们的未来大多数由过去的因果组成。
”
“所以你是说……”他听得心中一惊,“你是说卖花女的死很有可能和这件事有关系?她真不是被法国人杀害的?!等等……当时,就是卖花女向夏尔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