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又有些好笑地继续说:“你明知道我每天清早做礼拜的时候都要亲吻《圣经》,但却故意把它放在《君主论》上面!”
“我完全不记得这回事。
”法朗西斯思路清晰、斩钉截铁、毫不犹豫地回答,“肯定是你记错了,我绝对没干过这种事!”
大概又走了七八分钟,他们抵达九又四分之三站台,韦斯莱一家和哈利以及赫敏也已经到了。
“我们暑假去夏威夷短短旅行了几天,听说我们的祖父曾经在那一代当过水手。
”
“从夏威夷回来,我们又去了纽约和旧金山,但我认为那里的风景和伦敦没什么不同,街上的汉堡店就像英国的炸鱼薯条店一样多。
”
德米特熟稔地背着法朗西斯提前写好的台词,顺便向韦斯莱夫人解释她最近体重减轻的原因。
“可惜法朗西斯对旧金山有点水土不服,所以我们提前回来了。
”
听到这些,莫莉略微放心了一点。
“你真是个好孩子。
”
她拍拍德米特的手臂,然后避开其他人询问法朗西斯最近的病情。
“医生说她现在还不错。
”德米特继续在脑海中回忆着法朗西斯教给他的说辞。
——只要你把病例上所有的话都反着说,韦斯莱夫人就不会担心。
“她算得上健康,至少比以前健康,病情也可以通过药物控制,而且圣芒戈的治疗师说他们在治疗方面已经有了很大的进展,但涉及学术隐私不便公开,也不能透露给患者监护人以外的人。
”
“你是说,法茜现在的病情已经稳定了很多,而且很有希望在不失去魔法的前提下治愈?”莫莉的眼睛亮了亮。
“是的,夫人。
”德米特颔首。
他轻轻瞥了眼和金妮、赫敏站在一起的法朗西斯,心底忽然感到一些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