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95章

首页
    &ltdivclass=”book_confix”id=”text”&gt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如歌对着不知所措的前上司举起杯子,“来,老领导,一壶浊酒喜相逢。

    我敬您。

    ” 满桌人在惊诧中起身碰杯。

    一片觥筹交错中,这件事居然就这样过去了。

     有什么不能过去呢。

    除了深山野林里的那头处处杀生的畜生。

    这些浮世间的是非成败,终究也都会随江水滚滚流去,大可不必那么真实。

     她只是贪功怕责的一个凡人罢了。

    最终也没真的影响到我的晋升。

     我懒得和这些去计较。

     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gavin你看,我不是你。

    我怕自己和你不一样,又怕自己和你一样。

     关于为什么总是要和你来比,这个问题我早就想通了。

    爱又如何呢,我确实同时存在深刻的爱和对正义无尽的追求。

    但我已经不再被这两者撕扯痛苦了。

     我早就想好了。

    人要自己成全自己。

     我会同时成全正义,和我对你的爱。

    以我能够接受的唯一方式。

     这些年不好过。

    非大富贵人家出身的女人,这一生即使平安顺遂都不好过,何况是她。

     外人议论,职场受气还则罢了,唯一能让她再落下几滴泪的是家人的不满。

     自从她无缘无故丢失,又在几年之后魔术一般出现在家门口之后,父母和她的关系就变了。

     如歌在母亲面前不敢提半点自己的心事。

    母亲和绝大多数这个社会里受苦一生的怨妇一样,早已是受不得半点打击。

    自己都是摇摇欲坠的样子,遑论在精神层面能给她什么支撑。

     母亲只是哭,在她失踪之后整日整夜地哭,哭垮了身子。

    在她回来之后还是哭,拉着手问她有没有受什么罪。

     她凋零的白发在阳光下无助地飘着,苍老含泪的眼神中充满了祈祷,祈祷如歌说出来的是一切都好。

     那一刻,如歌眨了眨眼睛。

     她知道母亲是真心希望她一切都好。

    可是母亲太脆弱了,脆弱到完全无法承受一个真实的结果。

    她如果真说了出来,母亲不仅无力给她任何支撑,还会在痛苦之下先丢掉自己的性命。

     这种脆弱在某种程度上又何尝不是在逼她。

    逼她说出一个一切都好的谎言,还要巧舌如簧地把这个谎言凿实。

    然后把自己的脆弱通通嚼碎了往肚子里咽。

     在一个脆弱的人面前,如歌无法表现出脆弱。

     父亲面前不能提。

    因她是女儿的缘故,从小父亲对她就有几分过分的尊重。

    想问她经历了什么,又不好意思问;想表达对她的不满,又不好明说。

    他太关注自己的面子和尊位了,以至于和她之间天然地带着疏远。

     在她刚刚进入特警队伍,赚的很
上一章 章节目录 下一页
推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