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有他们要的东西。
解平在用一问一答放松他的警惕性。
汉克双手按着窗台,脊背僵硬,语气像提前背过稿子。
章纪昭单手按着小腹,没诚意地伪装腹痛,平声打断两人ai般的一唱一和:“方便用下你的厕所吗?肚子不太舒服。
”
“不方便。
”汉克仍旧坚持背对他们,站得比仪仗队还笔挺,腰直的不像人类能有的弧度,“岛上的动乱和水有关联,我把浴室封死了,这些天都没有用过卫生间。
”
越否认越承认,看来这卫生间非进不可了。
章纪昭不想废话耽误时间,他腿长,两步跨到卫生间门口,手搭门把上。
就这么一下激得汉克像个蓝黑色的蛾子飞也似地扑过来,那味道,章纪昭立马找到了浓烈尿骚和屎便腥味的源头。
汉克用一双与室温同样冷的手企图掰开他的手指,苍白的脸在他面前放大,微微上卷的嘴皮翕动道:“……其实我这几天把里面当旱厕用,地上都是我的粪便,很脏很臭。
”
他在撒谎,屋子臭味的源头是他,不是卫生间。
章纪昭屏息和他对视,汉克的眼白遍布红血丝,眼皮子底下藏满了色素痣,色素痣犹如小瞳孔在眼球边缘扎根凸起,以至于眼球的坑坑洼洼,看一眼就会让人做整晚的噩梦。
只要汉克控制好眼球,这些色素痣就能牢牢藏在眼皮下,然而人无法完全操控眼球的运转,汉克的马脚显露无疑。
章纪昭抽回被汉克触碰到的手,想到这里的水有问题不能洗手便更糟心,强忍不适道:“我们需要确认你身体里有没有虫,之后才能带你出去。
如果你身体里有虫子,也可以作为实验志愿者和我们离开,如果你拒不合作,我们可以采取必要的暴力镇压手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