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挪,章纪昭确信自己没看见他的脖子动弹哪怕一下。
解平招牌的温文微笑适时浮现在唇畔,那是漂亮又真诚的一抹笑容:“你的图片和视频的质量值得高效的对待。
”
汉克踱步到窗口,拉开酒店窗帘:“你们有什么想知道的,一次性问吧。
”
解平走到他身后与他攀谈起来。
章纪昭没加入会话,他单手抄着裤兜,装作无所事事混日子的跟班,余光把标间盘了个干净,通过物品放置等蛛丝马迹把汉克的性格也窥探得七七八八。
汉克应该有严重的洁癖和焦虑,不然这个房间不会每个角落都一尘不染。
快捷酒店不会把卫生标准提高到每个灯光照射处都几乎看不见污垢,更别说眼下酒店保洁几乎不可能为客人提供服务的情况下,这个卫生程度十分可疑。
他一定是本能感到周围很不干净,但打扫卫生似乎并不能减轻他的焦虑。
晾在衣柜里的衣物都湿着,湿润程度不同,干衣服叠好放在床头,似乎没有穿过之后窝成一团的脏衣,说明汉克没有攒衣服洗的习惯,他应当保持着即脱即洗的生活习惯。
有两套衣物正滴水,意味着汉克是在今天内脱下来之后洗掉它们的。
汉克今天内已经换了两套衣服,穿在他身上的是第三套,但现在才下午三点。
他一定觉得自己身上很不干净,才会这么频繁地换洗衣物。
即便如此,他身上依然散发着粪便和尿液的气味。
是身体出问题了么?
洗手间的门紧紧闭合,章纪昭扫了眼,暂时没有仔细窥探,转而去看汉克。
来到科里森岛,他们就已经确定发生在岛屿上的事情基本属实,比起空手而归,他们最好能给总部带点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回去。
汉克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