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不懂,这有什么好说的。
她随家人去仰光工作,中途遇上靳月澜,算是找到靠山,方才安置下来。
等她和靳誉蓁熟络之时,靳竹怀早已外出留学。
后来见面,是在回国的前一晚。
那时,靳炳的事还没闹大,祖母的意思是逐出家门,断绝关系。
对于靳家而言,这个做法最保险。
但靳炳来闹了几次,非要个说法。
不清楚他到底要什么说法,靳绣娶了他,让他在家孝顺长辈,他没做到,靳绣去马来做采珠生意,让他好好教养女儿,他也没做到。
至于靳家的翡翠,他更是一点忙都没帮上。
总之,事情就无解到需要靳誉蓁出面的地步。
可是没想到,靳誉蓁昏迷之后被人送回来的,祖母发了好大的火,带人去找靳炳问话。
又没想到的是,靳炳失了一条腿和一只手臂,在医院生不如死。
没人知道是谁干的。
当夜,所有人一起离开仰光,仰光粘稠的月色送她们归乡。
就是那晚,付皎见到靳竹怀。
因为前情,付皎对她印象不好,在她的猜想里,靳竹怀必定是个恶人,且待靳誉蓁非常之差。
可是那天晚上,靳竹怀沉默地守在靳誉蓁身边,一言不发,仿佛靳誉蓁不醒来的话,她能跳船殉葬。
付皎认为,那是愧疚。
分明很感动的场面,付皎心中毫无波澜,她最是明白,仰光像囚牢一样,囚着想飞走的人。
靳竹怀的声音打算她的思绪,“蓁蓁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有时间可以一起吃饭。
”
付皎听了这话,神经都痛起来,“那倒是不用,我现在吃的用的都是蓁蓁的,她相当于娶了我了,我肯定不好意思再去您那边吃饭。
”
她话中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