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的……”镜尘念及范疏委实心痛,署州常年干旱,范疏尽一人之力,将署州田地改为种植白叠子,取织以为布。
他站起身,双目灼灼看向明焰:“盛明焰,这些奏报可是在你的书案之上找到的……”
明焰向门口瞭望片刻,收回眼神,后退两步:“皇兄,臣弟从未见过这些奏报,这些奏报分明有人心怀叵测构陷臣弟。
”
明焰开口争辩,在众人面前将此事推向兄弟为争夺皇位的一场攻讦。
镜尘自然将他种种神情看在眼中,眼睫迅速眨了眨,念头在脑海中颠倒了数个来回。
他挥了挥手,身旁赵硕朗声传道:“带人犯。
”
不多时,待衙役押解上一人,明焰看清那人,眉心微微一蹙。
那人双臂被缚,跪在了当下,虽穿着囚服,倒还算洁净。
还未等人诘问,那人便自己向上叩拜了片刻,泣道:“摄政王,小的严卓,乃庆王府主事。
小的受庆王殿下差使,亲赴署州,寻到流寇首领孟二虎……”
他话语停顿了片刻,咽了咽唾沫又道:“利用流寇之名烧、杀、抢……”
他边说边冒汗,这几个字单是说出便是沉甸甸,幻化成眼前的那一幕幕,他跪在堂下,脊背发凉,周身每一寸都承着来自摄政王的盛怒,似数把锋利刀尖对着自己,再说不下去……身子抖成了筛糠……
“啪”的一声惊堂木响……惊得在场众人皆打了个冷颤。
镜尘眉目低垂:“庆王殿下可能自圆其说?”
明焰眸光闪烁了一瞬,板起脸来勾了勾唇:“既然有人能隐匿奏报又将其摆在臣弟书案,勾结臣弟身边人构陷,也不在话下。
”
严卓闻言紧紧闭上了眼眸,他跟随明焰多时,自知此时摇尾乞怜亦是无用,他已将自己的性命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