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
周恪心跳了跳,“刘先生,真的很对不起,那现在公司情况还好吗?”
刘团深深叹口气,因为连续好几日连轴转的加班,神情处于高度紧张中,满满的都是烦躁倦怠眼底拉满血丝。
只是面对外人依旧保持着骨子里的优雅,“没事,当初也是我自作主张想报道的,这次也是管理层疏忽被钻了空子,正好趁着这次除掉几个尸位素餐的蛀虫,重新大洗牌。
好在我好几年前就开始着手准备转型,实在不行就和我父母一样白手起家,日子还是能过下去的。
”
周恪喉间苦涩痉挛,巨大的惶恐席卷全身,差点连一句简单的安慰都说不出来。
竭力安抚几句后挂断电话,顿时天旋地转,身子差点从坐着的椅子上滑倒。
连本市极具影响力的团圆食品公司都受到如此重创,难以想象像他和馒头般没有丝毫势力的小老百姓会有何下场,或许连悄无声息地消失都无人察觉。
怀揣心事周恪整日如坐针毡,直想带着馒头远走高飞走得远远的,可深知对方手眼通天即便逃到天涯海角恐怕都于事无补。
而他也不愿馒头带着孩子跟着自己一辈子颠沛流离,或许唯有勇敢面对。
就这样又过了三个月,被惶恐浸淫的周恪活生生瘦了一圈,精神头也不大好。
馒头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琢磨出一点苗头只能尽力用身体安抚对方,周恪恨不得和馒头抵死缠绵,每一次都当作最后一次。
这三个月平静无波,周恪暗自庆幸松口一口气。
这么长时间没动静,卓程手中有那么大个公司要管理,肯定事物繁忙忘了这一切,没时间空出手折腾两个蚂蚁般大的市井小民,或许轻易就这么放过了,亦或者找到更喜欢的人,抛之脑后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