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从茶楼离开不久就开始拍摄了,其中唯独少了馒头离开的那三个月。
看着这些照片,一想到那个明明一副斯文长相、行事却如此肮脏下作的男人,周恪胃内翻涌恶心得不行。
白天竟还轻描淡写过来恭贺道喜,实际上拿出这么一沓照片挑衅。
他只觉被一条粘腻的毒蛇缠上,蛇隐藏在暗处窥伺着两人,静待时机措不及防给旁人咬一下口。
本想求助刘先生,摸出名片打过去,电话“嘟嘟”了两声,在周恪心如擂鼓的心跳声中对方接通了。
手机那头传来刘先生疲惫的声音:“喂,你好,我是刘团,有什么事吗?”
周恪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刘先生,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早餐店的老周,早前给你做过馒头的。
”
“哦,记得、记得。
”刘团声音依旧有气无力的,但依旧礼貌,“周老板,怎么了?”
“是这样,茶楼的程老板回来了……”
“我知道,”坐在办公椅后的刘团摘下眼镜,用手指捏了捏鼻梁,眉宇间是难掩的疲倦,“我恐怕比你们还早一步知道他回来了。
”
“这又从何说起?”
“就因为当初曾报道过他家茶楼预制菜的事,现在他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对付我。
团圆食品公司在市面上被不断打压,同类竞品迅速占据市场,我们集团的股份也在不断缩水。
”
刘团明显处于焦头烂额中,连品性极佳的他都恨恨咒骂,“这个睚眦必报的小人根本不姓程,他真名叫卓程出身s市的卓家,手中掌管着一个庞大商业帝国,不论政商都沾着。
上次我能成功报道出去,他也带了一点不想玩的念头在里面,否则依照那人的手段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踩了他一脚,他必十倍奉还,现在没直接把我剥皮扒骨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