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雪皱了皱眉:“如我刚才所说,楚总家大业大,能力非凡,要不是因为受伤,你我一生都不会有什么见面的可能。
就像现在,即使楚总再次提出合作……”
他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斟酌用词。
“若我能保证,我所说的合作是真的看上了林先生的能力和人品,确信你是个好的合作伙伴,而不是只图外表,绝对和现在令你不得不忍辱那人不同呢?”
“那我就更想不通了。
”
“想不通什么?”
“想不通你图什么。
”林冠雪道:“我能从中获益,或许能得到翻身的机会,那么楚总能从中得到什么呢?我可不相信,常年身处利益旋涡中的掌权人会有这个闲心跑来做慈善。
”
“林先生或许对我有误解。
”楚鹤拿起茶杯来抿了一口:“如你所见,我被追杀到被路人捡到,落到这个地步,可想而知境遇也不怎么好吧。
”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虽然不了解你们之间的纷争,但也知道豪门和我们这等‘普通人’之间的差距。
”
“林先生,此言差矣。
公司出事儿之前,你应该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背上这么多债务的一天吧?世事无常,我们都不知道我们未来的走向如何。
为表诚意,我就将自己的现状如实相告。
我名义上虽然还是执行董事,但其中的利益牵扯甚深,若不是那日林先生愿意救我,我恐怕已经没命了。
就算现在,我也远不如林先生想象那般自如,要是有能力,我早就回集团了不是么。
”
林冠雪仍旧是反驳:“境遇差能随手开出数额不小的支票来,楚总口中的低谷可能和我的低谷不一样。
”
楚鹤放下茶杯,叹了口气:“有点儿钱对于我现在来说没用,你死我亡的局,靠的也不是账面上那点儿数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