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鹤说着,坐了下来:“林先生可能对我知之甚少,只知我现在是集团的执行董事,却不知我曾经也有看人眼色,不得不蛰伏的日子。
人总有不如意的时候,际遇也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林先生懂得利用自身优势,在合适的时机蛰伏,我看见林先生如今,就像是看见了当初的自己,绝对没有奚落的想法,反倒是有些敬佩。
”
林冠雪抬了抬眸,像是有些被楚鹤的话打动。
他问道:“楚总等在这里,总不是特地为了等我回来夸我的吧?”
“我刚才说,这样下去对于林先生来说并不是长久之计。
”
楚鹤一边说,一边倒了两杯茶。
他将另一杯推到了桌子另一侧,林冠雪常坐的位置前。
“现在,林先生有没有时间,听一听我那个合作的想法。
”
“楚总。
”林冠雪出声。
“我不认为如今这个情况,我受他人钳制和受你钳制有什么区别。
就像你说合作,合作的前提是双方都对对方有所求,也都能拿得出来合作的资本,这才能称得上是合作。
你也知道,我现在除了负债一无所有,在这个基础上,我实在想不出来,楚总和我有什么合作的可能。
对我来说,如果境遇没什么区别,何必换一个。
楚总在我看来,还更危险。
”
楚鹤“哦”了一声:“更危险?”
“因为看不透。
”
楚鹤低低地笑了起来:“是因为这样,所以我上次和林先生想聊合作的时候,林先生才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
“是。
”林冠雪直接道。
“上次我的方式也有问题,直接摆出我调查的资料来虽然简洁明了,也方便说明我的目的,但林先生确实也会感觉到不舒服,是我考虑得不全面。
”
“也不光是因为这个。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