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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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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人把饭拿来让蛮蛮独自吃。

     等在见到谢知止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刻,他踏着晚霞进入房间,一袭暗红色外袍在微风中轻轻拂动,仿佛深夜中燃起的一缕余烬,压抑却摄人。

    宽大的衣摆随着步伐微微翻卷,衣角勾勒出锋利的弧线,像是藏着锋芒的鞘中之刃。

    外袍以沉血色缎料制成,内衬隐有乌金暗纹,在阳光掠过时泛出细微冷光,低调而危险。

    他的肩背挺拔,腰间束着一条玄金丝带,将整个人的气势拉得更为内敛深沉,既不耀眼却难以忽视。

    他低头掸去衣袖上的微尘,长指白皙修长,与那暗红色形成极致对比,一种近乎病态的优雅。

    眼神淡漠,唇角却似笑非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由于谢知止给蛮蛮没有衣服就是用几乎透明的轻纱,身上只披着一层几近透明的轻纱,薄得几乎挡不住晨光,更别说遮体。

    她下意识想拉紧些,却发现根本无法掩盖什么,反而因动作带起轻纱滑落,露出大片白皙皮肤,冷意顺着裸露的肩背钻入骨缝。

     “衣服?”她声音微哑,指尖紧紧揪着那点遮羞的布料。

    谢知止用手扯着蛮蛮脖子上的铁链往前拉了一下,“你配吗?母狗要有母狗的自觉,母狗只配穿这个” 说完猛的一拉蛮蛮被拉着跪倒在地上,“怎么,要不要让我帮你回忆一下母狗怎么走路的”谢知止修长的手指暗示性的在腰带上摩擦。

    蛮蛮眼眶马上红了起来,不是她忘记了 是在往生的呵护下她快要不会了,但是她不敢说出来。

    只是可怜兮兮的抬头看着谢知止说“哥哥我膝盖疼” 谢知止看着因为昨天跪着被后入太久的而有些青紫的膝盖不为所动,神情却毫无波澜。

    那双眼冷静如水,仿佛看见的不过是一处普通的瘀痕,而非他亲手留下的痕迹。

    她微微蜷着腿,不敢动,他却只是淡淡移开视线,连一句“疼吗”都未曾出口。

     蛮蛮只能俯下身子,四肢着地,像一只被驯顺的小母狗般,乖巧地随着谢知止的步伐,一点一点爬向院子。

    随着爬行,蛮蛮的乳尖时不时的摩擦着地毯,被过度使用的骚逼开始滴水,那条铺着长毯的走廊仿佛没有尽头,通往未知,也通往她无声的囚笼。

    她的膝盖还在隐隐作痛,可她不敢停,也不敢回头,只能贴着地面,一寸寸把自己交出去。

    随着地毯上不断滴落的水渍,蛮蛮被牵着爬向未知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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