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浴室,谢知止像拎一件物品般将蛮蛮抱起,毫不怜惜地扔进水池。
水花四溅,她猛地呛了一大口,咳得几乎窒息,湿发贴着脸,狼狈不堪。
他却始终一语不发,只低着头,肆无忌惮地打量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像是在欣赏某种被压制至极限的脆弱。
接着,他俯下身,动作粗暴地替她搓洗,手指不带一丝温度,她不敢动,也无法抗拒,只能任由那份不近人情的清洗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忽然,他抓住她湿漉漉的头发,猛地一扯——
她被迫仰起头来,目光恍惚地对上他漠然的脸。
“乖蛮蛮,一会那个小子的生死就看你的表现了”男人轻轻拍拍蛮蛮的脸。
深沉幽暗的眼傲然的睥睨她,声音不温不凉,但是眼神极具侮辱性。
他的指节轻轻掠过她的脸颊,眼中却没有怜悯,反而是一种居高临下的讥讽与冷意。
那种温和到极致的语气,与内容之间的割裂,令人背脊发凉。
蛮蛮心中猛地一紧。
她知道,谢知止这个人,最容不得的就是“背叛”两个字。
而往生,正是那个曾冒死救她、带她逃出火坑的人。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求你……放过往生哥——”
“哥”字还未出口,头就被他猛地按入冰冷的水中。
“唔——!”
她疯狂挣扎,双手拍打水面,水声混着呛咳声在浴室里乱作一团。
几息之后,她才被人猛地揪起头发,水顺着下巴滴落,湿发贴在脸上,整个人像是溺水后的残喘。
空气重新灌入肺部的瞬间,她咳得撕心裂肺,却不敢再求一句。
“啊.....咳.....”蛮蛮口鼻中全是水,头发湿漉漉的黏在脸上,小脸苍白原本美丽妖娆的桃花眼中充满恐惧。
男人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这么不长记性,该罚”俯首与她贴近,滚烫的气息扑面撒在她脸上,嗓音呢喃道“看来他真的该死啊”说完声音中带着一丝阴戾。
然后又把她的头按入水中,在她坚持不住就要放弃的时候,又给她一丝生机揪起来,就这么反反复复几下之后。
“我错了,哥哥,我只有你,只有白蛇哥哥”蛮蛮可怜又柔弱的求饶。
谢知止面无表情的用浴巾裹上蛮蛮又抱起来放在小塌上。
“把衣裳都穿上,下午回程”说完转身离开,连午饭时候也没出现只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