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打了声招呼:“啥时回来的?”
二虎依然没有移开他那双如狼一般的眼神,回答道:“今天上午。
”
四清也发现了这点,但他没有说破,而是对花棉袄道:“快脱了大衣,一道儿喝点。
”
花棉袄将脱掉的大衣扔到床上,然后抬腿坐到四清的身边,指着自己的发型问:“我这新发型怎么样?”
四清品味了一下,竖起大拇指赞道:“好!”
花棉袄不满意地道:“我这一天天光给你卖命了,吃不好,穿不好,还没时间打扮,白瞎我这副好牌了。
”
四清马上安抚道:“忙完年,我就带你去牙市,给你买个貉穿穿!”
听了这份许诺,花棉袄才高兴起来,她操起了桌上的酒瓶子,分别给每个人倒上了酒,自己也倒上一杯,然后举杯道:“我来的晚,自罚一杯,你们随意。
”说完一饮而尽。
其他人知道她的酒量,不敢相陪,都象征性地喝了一口。
二虎则酸酸地道:“三嫂还是那么豪爽,那么漂亮。
”
花棉袄听后十分的受用,她也好奇地问:“这半年你都上哪儿去混了?”
也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二虎不想隐瞒,他开口道:“我先是去广洲混了一段时间,但那边东北帮不怎么吃香,我等这边风声松了以后,就又去草原列上拎包了。
”
花棉袄担忧地道:“你这边的案子还悬着呢?你还有胆回来?”
二虎无奈地道:“这眼瞧着就是年了,我总不能在车上过年吧?这不就找三哥来了吗?让他和二哥透个话儿,过了年我就走,决不在镇上闹事儿!”
四清听了这番话,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一千块钱,交给羊崽子道:“一会儿喝完酒,你把二虎带你家去,这几天就住你那里,这些钱给你们买些吃的用的,你家那儿僻静,平时少出门儿。
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
他又转头对二虎叮嘱道:“你的那个家就不要回去了,让邻居看见不好。
”
羊崽子收了钱,二人一同点头道:“你放心吧三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