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她的裤腰带。
林与然猛烈地挣扎起来。
郝清河解了半天没解开,“操他妈的。
”他烦躁地咒骂一声,松开捏喉管的手,身体向后撤,跪在林与然两腿中间,两手一起解。
喉管被放开,林与然剧烈地咳嗽几声,感受到腿脚被释放,她趁机拼尽全力扑蹬起腿脚来,发了疯一般往郝清河身上蹬。
被郝清河一把钳住她大腿,威胁道:“再蹬,信不信爸爸给你把腿也打断?”
看着林与然害怕地定住动作,郝清河狞笑一声,用力扯开了她的裤腰带。
绝望、无力和崩溃一齐将抵抗意志吞噬,林与然在这一刻只剩一个念头,她想立刻死掉,她向后看一眼不远处空旷的窗口,瞪着腿一寸一寸地往后挪身体。
“哈~哈~哈~”
郝清河兴奋到了极点。
眼前的女孩银发凌乱,那双媚人心魂的眼眸湿漉漉的,雪白的下巴和脖颈上都是被他征服的痕迹,美丽又破碎,她一点点往后逃躲的动作,像极了一只被他折断羽翼,待他凌辱的精灵。
太有征服感了。
郝清河兴奋地大笑出声,解腰带往出掏他东西的手激动到颤抖。
林与然往后蹬的脚踝被一把攥住,已挪出一小段距离的身体被用力扯回来,看着郝清河手里握着的东西,林与然胃内瞬间翻涌,双腿本能地乱蹬起来,拼尽身体最后一丝力气。
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她想死都不能嘛!
她挣扎着,望向那个窗口,外面的天光湛亮,可她却觉得眼前尽是黑暗。
无穷无尽的黑暗向她蔓延而来,
将她包围,淹没,吞噬。
她再也看不到光了。
忽然,一道人影向这边冲了过来。
林与然停住了挣扎,定定看着那个高大身影,眼泪夺眶而出。
郝清河见她不动了,意识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