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郝清河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的笑,他蹲下来,一把抓过林与然的细伶手腕,眼底凶狠毕现,“现在还要划老子是吧?”
他咬牙:“我让你再划老子。
”
“咔嚓——”
一股钻心剧痛一霎间传遍身体的每一个神经末梢,林与然喉间不受控地发出一声惨叫,冷汗迅速沁满全身,所有的感官都消失了,只剩下疼,林与然身体能做出的唯一反应就是抱着被生生折断的手腕在地上乱抖。
然而,另一只手腕也被眼前的恶魔捉了过去,郝清河狰狞笑着:“以防万一,这只手臂也别要了。
”
又一声“咔嚓——”
林与然的惨叫声响彻整栋废楼,在空旷的颓垣断壁间回声久久不绝。
她疼到脸色惨白,冷汗不断从全身每一个毛孔往外渗,所有的思维被手腕的剧痛占据。
“哈~哈~哈~”
“哈~哈~哈~”
一连串快意得逞的瘆人笑声,极放肆地回荡在整间废楼里。
郝清河欺身上来,用力捏住林与然的下巴,眼底的阴狠被兴奋取代,“啧啧,这张脸真他妈好看,馋老子这么多年,也该让老子爽爽了。
”
他双手向下迫不及待地抓住林与然的领口,蛮力向两边撕扯。
“呲啦——”
“呲啦——”
衣服破碎的声响在空旷的废楼里无比清晰,听在林与然耳朵里比那阴狠笑声还要恐怖。
林与然被疼痛夺去的意识收回来一些,她拼命挣扎起来,手腕动不了,她就用手臂手肘狂乱击打郝清河的头部。
郝清河烦躁地拧起眉,用力一把捏着林与然的喉管,“想死是吧?”
林与然顿感有些呼吸不畅。
脸颊憋通红。
“老子就不信了,都这样了,老子还尝不到你的滋味。
”
郝清河一手捏着林与然喉管,一手向下,开始暴力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