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人胡子拉碴,眼神混浊,脸上沟壑纵横,和当年那个人渣没几分相像,但他眼神里充斥着的那种猥琐与淫邪,和当年别无二致。
郝清河一眼看到她手指上还未来得及收回的刀片,目光一冷,他大步上前,抬手就要扇林与然。
林与然条件反射性地偏头躲。
然而,没有预想中的疼痛感落下。
郝清河抬高的手掌收回一些,粗粝手指在她净白脸颊一寸寸刮过,那道和噩梦里一般无二的浑浊嗓音响起:“我闺女长这么水灵,一点都不经打,乖女儿别怕,你这张妖孽脸,爸爸再不会打一下。
”
他喉间逸出一声淫邪的笑,“打坏了,一会儿操起来就不好看了。
”
林与然顿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连连后退几步,伸手掏随身携带的防狼喷雾。
被郝清河眼疾手快一把捉住手腕。
郝清河紧紧抓着林与然的手腕,将她手上那枚钛钢戒指粗暴拔下来,向外掷出去,猛一脚蹬在林与然腹部。
林与然身形单薄,哪能经得住男人十成十的力道,她被踹倒在地,一时有些爬不起来。
郝清河看着她,声音发狠道:“还敢划老子是吧?”
他一把将他的上衣拉链拉扯开,露出身上一道狰狞刀疤,他摸着肚皮上那条疤痕,咬牙切齿道:“大闺女,你真孝顺啊,这么划你爸爸,还要让你爸爸坐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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