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来就罢了,同我回去看灯吧。
”不由分说地,他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往外走。
长风打开房门后,谁料门后竟立着两个身着轻纱的女子,似是正要入内。
二女相貌相像,服饰相近,身前绫罗肚兜一绿一紫,雪脯曼妙在纱衣下若隐若现,煞是晃眼。
正是紫萼和绿腰。
一见到他打开门,双姝强装镇定,娇花面上流露出应酬的喜色,一左一右围着他娇滴滴道:
“大人好久没来看我们姐妹俩了。
”“我们可想大人了。
”
在他身后的清河探出一个头,问道:
“你们认识?”
“不认识。
”“认识的。
”
三张口,异口同声,同样坚定。
见清河面露狐疑,他站直了身子挡住了她的视线,横眉冷冷地扫了一眼来人。
双姝被他寒冰般的眸光所摄,咬唇闭了嘴。
“出去。
”他声音漠然,语调克制。
双姝正等着他这句话。
今日老妈子掉进了钱眼里,不管二人如何推脱,好说歹说逼迫她们来讨好这位旧客。
去年侍奉这位旧客的场景,历历在目,此时想来仍觉得胆战心惊。
本来这院里难得来了位相貌英俊的男人,她俩倒以为摊上了什么好差事。
结果这位客人极其怪异,数日来只饮酒不作乐,油盐不进,不沾荤腥,还时不时擦拭带血的尖刀。
二人头皮发麻,度日如年,简直是伴他如伴虎。
尤其是他最后拔出满是鲜血的尖刀的样子,犹在眼帘,哪怕一年过去,此刻再见他,仍有阴影映在心头。
二人正欲抬步离去,忽闻一声:
“等等!”
只见那男人身后一直藏着掖着的一个小郎君掠过他,蹦了出来。
那小郎君肤如凝脂,秀眉皓目,若仔细瞧,还可见嫩粉的耳垂上留有极细的环痕。
不难猜出是小娘子扮作的。
“你,是你?”绿腰最先认了出来,手里绞着帕子,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