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清河眉梢一动,面露忧色。
她不想他为她冒险。
她借肃州死遁后,与他相守五年,为他生儿育女,直到白首共老,她总觉得是她向残忍的上天偷来的。
当上天想要将这一切收回的时候,不过弹指灰飞,一刻都不会留下。
“夫人放心,局已布好,只等人来。
”长风见她紧抓了自己的手臂不放,宽慰她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你夫君我,向来是那只黄雀。
”
清河张口欲再说什么,突然听到几丈外的榻上传来几道闷声。
长风皱了皱眉,抬起食指抵在她的唇上,示意噤声。
他飞身三大跨步行至塌前之时,身形影动间,已缓缓从腰间抽出短刀。
他一脚掀开一床被褥,电光火石间已将短刀架在被下之人的脖颈上。
“不要伤她。
”清河看到榻上藏的,竟是被捆着双手的许泽玉,她疾声出言制止,“她是崔焕之的新娘,河东许氏。
”
她未曾料到,崔焕之将她毫不留情地打晕后,竟转身就把她藏在了洞房里。
想来,确实此处最是安全。
那么,他的心思,其实已有几分明了。
如此作想,她心中欣喜,过去给那娇娇女松了绑,又想起她和长风方才在人家洞房内胡作非为,难免心虚,试探地问道:
“县主,何时醒的?”
许泽玉本是被白刀子架着惊魂甫定,见她和一陌生男人衣衫不整地立在一处,心中又惊又气,抿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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