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语调混着灼热的气息扑在胸前。
马速已是快得惊人,她耳边只剩呼啸而过的风声,她心下又羞又恼,却只得惧怕地搂紧了他的颈。
即便她的骑术是在草原上历练过的,在女子中也算上乘,可一趟巡山下来直到天黑,最后已是精疲力竭,浑身绵软,喘息不止。
齐胸襦裙的系带早已被解开,裙裾凌乱不已,精心挽起的青丝全然散了,被他低笑着抱回了卧房。
“在想什么?”男人低沉的声音打断了清河的思绪。
她见已不知不觉回到了府门前,男人已在马下伸手想要抱她下来。
她甩开他的手,径自跳下马后,提起裙裾气呼呼地往内里跑。
男人双臂滞在半空,不明就里,挠了挠鼻梁。
又扫视了一圈,见门口处的仆从和亲卫都忽然纷纷垂下头,眼睫闪烁,分明就是已憋不住笑。
他摇了摇头,只得快步跟上了她。
心道,这女人,就是被他平日里给宠坏了的。
今夜,决不能放过她。
***
数月后。
秋后寒凉,已近入冬。
都督府的卧房内已烧着地龙,烤起了熏炉,四处都暖洋洋的。
清河望着眼前摆满的五颜六色的菜肴,一口都吃不下。
长风见她不动筷子,脸色又不大好看,他皱紧了眉头,起身将她抱坐在腿上,无奈地低声道:
“早知道会那么辛苦,要什么贵子,哪有你半分矜贵。
”他抚着她隆起的小腹,面露难色,低声哄着她,道,“好歹吃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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