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她交待一切……”
司徒陵微微一怔,叹了口气,继续道:
“可她本就是局中之人呐。
近日来,她的魇症迟迟未愈,气色一日比一日差,我担心,她知道后更是……唉……”
男人眯起幽深的目,一字一顿道:
“既如此,那便继续瞒着她!瞒到我大仇得报为止!”
她可瞒,为何他就瞒不得?
司徒陵摇了摇头:
“她已起了疑,你觉得你还能瞒她几日?你我皆知,她一向是重情重义之人,一旦发觉,又怎会眼睁睁看着陇右军和崔焕之如此受辱?”
见眼前男人司徒陵拧着眉头,胸口像是闷了一股子气呼不出来,仍是不死心地问道:
“缘何会到如此地步?据我所知,陇右崔氏虽与河西萧氏只是历来在西北相争不休,可是何来的大仇?长风,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你说出来,我一定尽我所能,帮你解开心结,不要将事情做绝,到无可挽回才罢休啊!”
“骑虎之势,必不得下。
”长风错过他探寻的目光,淡淡道,“司徒陵,你无论如何站队,都左右不了此局。
”
“少帅,不好了!”门外传来宁远激切的喊声。
一向沉稳的宁远甚少如此大呼小叫。
“何事?”
门外传来几个公主府下人战战兢兢的声音:
“公主殿下冒着暴雨去了地牢。
谁都拦不住啊……”
地牢里,关的是崔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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