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死了,为何还要穷追不舍?”
“我朝西北已是动荡不安,如此给冠以莫须有的罪名,圣上难道不怕众将寒心,反声四起么?”
来人面色微暗,沉默不语,她伸手捏住了他曳地的绣边,匍匐过去,死死抿着唇哀求道:
“恳请父皇抚恤为国殒命的河西萧氏,以重振西北军心民心。
如此,天下爱戴,于父皇,有百利而无一害!”
闻言,来人似乎一怔,眉目似有松动,声音依旧冷峻而低沉:
“自你阿娘去,你十余年不肯叫朕一声父皇,人前人后只称圣上。
今日,你竟愿为河西萧氏来求朕?”
“父皇!儿臣以命作保,河西萧氏,绝无反心。
若父皇弗允,儿臣唯有,一死明志。
”
字字泣血,寸寸断肠。
静立许久,赤黄袍衫拂袖而去。
……
“清河,没事了。
我带你回凉州了。
”耳侧传来崔焕之焦急又欣喜的喊声。
“没有,谋反……”她听到声音,麻木地抬起头,周身钝重,唇舌干涸,只是一直在毫无意识地重复着这几个字,“他,没有,谋反……”
“圣上已下旨追封了萧怀远和萧长风。
我念给你听。
”
“河西军死守峒关,抵御外敌,功勋卓著,帝甚念之。
河西萧氏忠在王室,泽在斯民,不可淹没。
特谥河西少帅萧长风归义,封归义侯。
其父萧怀远定川侯历事两朝,始终一节,忠君其内,勇毅其外,追谥忠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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